這兩天過得頗為混亂。先是去文獻童鞋宿舍吃了午飯,好吃的越南菜。以及話題無數。
然後在中山公園放風箏,終於是放飛了而且很高很高,加了三次線。大蝙蝠翅膀撲閃,高高在天上,非常得意。最後收線的時候還是飛丟了,有些遺憾。
然後昨天又遇見了弟弟乖和某帥,恰好豬頭也在。這三位都是在我的QQ好友印象里留下惡劣詞彙的損友。諸君可以想像這損者三友碰頭后會對我幼小心靈造成怎樣的摧殘。
然後某天又吃到了很好吃的冰欺凌蛋糕,很高興。在遵義路上。
這兩天過得頗為混亂。先是去文獻童鞋宿舍吃了午飯,好吃的越南菜。以及話題無數。
然後在中山公園放風箏,終於是放飛了而且很高很高,加了三次線。大蝙蝠翅膀撲閃,高高在天上,非常得意。最後收線的時候還是飛丟了,有些遺憾。
然後昨天又遇見了弟弟乖和某帥,恰好豬頭也在。這三位都是在我的QQ好友印象里留下惡劣詞彙的損友。諸君可以想像這損者三友碰頭后會對我幼小心靈造成怎樣的摧殘。
然後某天又吃到了很好吃的冰欺凌蛋糕,很高興。在遵義路上。
去南京路、外灘,坐遊輪到浦東,世貿大廈、環球金融中心、湯臣一品、東方明珠。
俗氣的硬盤旅遊路線,但還是沿著江風的方向走了許久許久。
又找回了若干年前的感覺,感到敬畏,和親切。
看了新一期收穫,《白金護照》這一篇有意思,寫得顯然不如諸多旅美作家純熟,但因將人物設置在復旦並且是應用語言學專業,囧,我覺得很有親切感。
之所以覺得有意思是最近漢辦招赴蘇格蘭和瑞典的志願者,出國話題在MTCSOL專業內熱炒。規定科碩們不得報名,於是科碩們皆忿忿。我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科碩專碩共同上課的課堂上大聲鼓掌,其實不是幸災樂禍,多半出於起哄。呵呵。
事後小猴子在QQ上問我,為何鼓掌。我說,大哥我下回不敢了。
上午翹課跑到西輔樓去上Y老師課,很緊張,狂咽口水,怕伊問我論文情況來著。
周圍坐的是大二本科生,旁邊的上海小姑娘寫一手漂亮的繁體字,在看新編諸子集成。雖然課程內容很淺,但自己心裡像明鏡一樣,差距還是很大的。
中午下了很大的雨,路過門洞的時候覺得自己快要被久負盛名的光華妖風刮飛了。回到宿舍時一身的雨水,卻還不能睡午覺,因為資料沒有修改。
下午很困,因為中午沒有睡覺。趴在課堂上睡得飚出鼻涕泡。原諒我吧神明,這是我導師的課。
我討厭目前的狀態,連古漢語都讓我感到厭倦。那麼還有什麽能在這個不厭其煩的雨季開出花來。
我猛然意識到,這是我在江南的第一個春天,第一個雨季,我看見了掉落滿地花瓣的白玉蘭,還有南區潔白芬芳的梅花,還有各種說不上來名字的美麗的花樹。可是我卻騎車在雨裡頂著傘艱難行進,心裡充滿了淒苦。
上午宅在宿舍,九點多裹得很緊出門,買芒果一枚,吧唧吧唧啃掉。
吃晚飯彈了一會琴,睡覺。下午似乎是終於可以不用從午睡中痛苦地醒來,一直昏睡到兩點半。起來以後望著天花板,很傷心。
晚上上S老師的課,拖到八點四十下課,聽得昏昏然。下課後獨自撐傘走在本北高速上,很惆悵。
意外發現的一張看起來審美很能接受的漢服,衣服風格大氣端莊,背景也比較乾淨,建築並非大紅大紫的俗氣樓閣。目前受和服影響太深,個人的漢服審美偏向嚴謹、挺括、整齊、髮型乾淨(目前漢服髮型似乎還是喜歡滿頭插花,劉海蓋半張臉)。
曾經習慣於每天看大量漢服圖片尋找感覺,而近一年來幾乎沒有搜集漢服圖片,幾乎忘記要在哪裡搜集。這張在校內無意中發現的圖片還是幾乎喚醒了我。
和朋友聊天,說起今夏想做一套夏裝,最好是中袖短裙,類似民國女校服,只是斜襟盤扣改成交領大襟,那會很有感覺的罷。想到以前看過一幀不錯的中袖短裙漢服照片,於是拿出移動硬盤來找,竟然找不到。急了一頭汗,不記得幾時起對自己的漢服相冊如此陌生起來。
找了好久才在PPT里找到,原來做講座時一直用這照片的。看著這副久違的夏裝照片,慨歎不已,雖然這衣服是立體裁剪,但還是很有漢服的味道。
雖然時間漸漸緊起來,但還是希望繼續沿襲搜集漢服照片的習慣。
有些當初耿耿於懷的事體,放到後來就變淡,再到後面簡直不可稱為一樁事體。
所以勸自己不必掛懷。
因有事在身,回絕了導員擔任週日執事的任務,而有此感想。
導員當時表情很驚訝,圓圓臉上寫滿了陌生。起初有些惴惴,現在便釋然了。立此存照,自己何時起如此灑脫。
所能做之事,只是等自己長大,它就變小。
本學期每週二十二課時,算下來共需寫二十篇課程論文。很好,MTCSOL,我記住你了,我恨你,我要咬死你。
唉,眼眶乾涸。
連日淫雨又讓人心情無端變壞,但是每週三坐在南區六教食堂裏面吃著味道鮮美的肉饅頭和內涵十足的白粥的時候,我就會想當然地心滿意足、胸無大志。只覺得終老於此並不是一件乏味的事情,相反可能還會很快意很恬然。
最近好像胃口填不滿,飽食終日。除卻早中晚三頓飯之外,上午要吃掉一小盆以前并不愛吃的草莓,下午要吃掉一盒子日清餅乾,晚上還在躊躇要不要去後門黑一下。
最恐怖的是我的體重竟然沒有見長。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驚恐,沒有體重的約束,我的荷包大概也要瘦下去。
好吧我沒法對我的博客撒謊,這幾天都沒有看書,沒有看書,沒有看書。
我在幹什麼呢,該死的……MTCSOL,好吧MTCSOL不能作為藉口。我在幹什麼呢……唉。
春江水暖蛐先知,爲什麽蛐先知呢。因為蛐招蚊子。蚊子現世總是拿蛐開張。
昨晚又被咬了一夜,早晨起來覺得米孔頗有些異樣感覺,摸了一把,嗯,很好,除了前夜的饕餮痕跡之外,左臉腮處和右臉臉頰處各被啃了一大口,從直徑上來看,我幾乎可以想像出昨晚某枚蚊子附於我面上的酣暢淋漓模樣。
除此之外臂上背上各有紅點七八個,瘙癢難安,分外切齒,我討厭蚊子,真的,你不曉得我有多討厭蚊子。我要瘋了,嗯,要瘋了。
收拾了一下蚊子飽食過後留下的一堆骸骨,還好,尚可拼成一具七零八落的人身,只是米孔至此毀容了。
起來後在宿舍四處尋找,無跡可尋,氣咻咻作罷,決定今晚無論如何要掛蚊帳。
昨夜有蚊子,於臂上、面上吸出大包若干,額上有一,立在險要地段閃閃發光,因這一夜攪擾,噩夢不斷,爆炸、流血、斷肢。
想起前日半鋼童鞋的腦門狠狠撞在門楣上方的牆角,突出一個雞蛋大小的包。真的是很嚴重的碰撞,很響的一聲,我疑心伊要腦震盪。伊倒是很堅強,哼唧了兩聲就默默承受了,只是第二天洗澡時沒敢用洗髮水使勁揉。呵呵。為這個我恥笑了很久,今天我額上的包大約是報應。
還有一事,前日在虹橋公園放風箏,我費盡周折買的風箏,從江灣帶到虹橋公園的風箏,在半鋼童鞋的妙手之下,沒兩分鐘就掛在了樹上。男女老少以及國際友人皆扶額感歎,啊,掛上去了。
我恨色特了。因為我正喊著,別往後跑了,要掛在樹上了。那個大戇綠就把風箏折騰到了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