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姐們吃了飯,又在學姐的宿舍玩了一晚。
覺得自己真是個孩子。看起來那麼傻。
羡慕她們寬敞的宿舍。
和學姐們吃了飯,又在學姐的宿舍玩了一晚。
覺得自己真是個孩子。看起來那麼傻。
羡慕她們寬敞的宿舍。
見到了劉阿姨和她活潑的女兒,還有那隻萬千寵愛集一身的豬小白。
而後一起吃燒烤,去老虎灘坐遊艇,去極地海洋館。
在大風浪里坐遊艇實在是快意至極的事情。今天趕巧,沒有太陽,海邊起大霧,有四五級海風,遊艇突突突地在大浪里飛馳,被海浪高高拋起又穩穩接住,我牢牢把住把手,還是被拋得心膽俱碎。但是很快又開始適應這暴力的顛簸,遊艇一個狠急的拐彎拐過大礁石群的時候我真想快樂地大喊,大連,大連。
下了船之後才發覺手都麻了,現在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還覺得身體兀自晃蕩不歇。
本來想有機會還要去一次極地館的,因為這號稱世界最大的海洋極地館實在是值得去的地方,而上一次去是大二的事情了。本以為離開之前是去不了了,沒想到這一次阿姨又帶我去了極地館。於是貪婪地趴在亞克力玻璃上看了半個下午的北極熊企鵝大鯊魚以及讓人感動到流淚的海豚白鯨表演~
車票買好了,行李還散落各處等我收拾起來,寄到師兄那裡去。還有很多人沒有見,這是最重要的,比如汪老師和湯老師,是一定要見的,他們對我太好了。還有等著請我吃飯、去老虎灘坐遊艇的劉阿姨。還有楊琳學妹,韓秋波學姐、云運學姐。還有田君,但願能夠見到他。
論文是終於搞完了,今天開始收拾東西,一大堆沒有洗的衣服讓我輕易失去耐性。我是最懶於做家務活的,所以我常常想,若是一輩子都住宿舍,是最好的,地嘛隨便掃掃就可以,吃飯上食堂,不用隔一段時間就將抽油煙機拆下來大清洗,要洗的東西可以交給洗衣房。這樣的生活多純粹,所以結婚是可怕的。我也無法理解爲什麽人們愛住很大的房子,那樣打掃起來多麻煩呢。
今年大連天氣反常,還沒有入伏溫度已經上了三十度,雖然比起南方來已經是涼快得奢侈了,但我還是很榮幸地痊夏了。中午幾乎沒有吃什麽東西,下午買了這幾天很鍾情的燻肉大餅,到了晚上居然胸悶肚脹,早晨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麽想起了昨天吃的餅,突然覺得十分的噁心,一輩子都不想再碰那個。唉,我真是難伺候的孩子。
話說昨天去找李索老師交材料,老師問我上哪裡去了,答曰去買車票了。老師說,喲,為啥回去呀,留在這兒多好呀。我說,我是想留這兒,多涼快呀,但是學校3號就要趕人了,要不然我也不想回去。老師於是詳細問了我回去的時間。我猜到他下麵要說什麽,果然,老師說,嗯,過兩天請你吃飯。
哈哈哈哈……老師您排著隊吧。
忙完論文,時間稍稍充裕一些,於是看了幾部電影。昨晚看的是宮崎駿的魔女宅急便,本來不想看非英語電影的,但是魔女宅急便是在校園網上的,不費流量。看完以後大失所望,如果說韓劇看多了降低智商的話,那麼宮崎駿看多了恐怕會降低情商。前幾天看了笨賊妙探和博物館奇妙夜2,發現一個讓我驚恐萬狀的問題,我好想聽不懂裏面的臺詞了。看來英語還是不能放鬆啊……
早晨毫無懸念地起遲了,有些冷,又把腳縮在被子里,睡了一會。在時間緩緩逼向八點的時候終於起床,胡亂地洗漱一把,拎著電腦去院長辦公室。到文科樓的時候抬手看看表,已經八點半,我努力想像李索老師生氣時候的模樣,惴惴地想,是不是只有我敢這麼不斷挑戰一向溫柔敦厚的李索老師的耐性呢……
李索老師并沒有為我的遲到而發火——也許他是徹底無奈了——得知我還沒吃早飯後又為我泡了一杯咖啡,我抬起髒髒的臉沖李索老師一頓傻笑,然後捧著咖啡猛喝,並未告訴他我喝咖啡會心悸。
在自己的電腦上安裝了打印機的驅動程序之後開始打印論文,自己帶來了A4紙,磕磕碰碰塞到打印機里。老師看了便笑,我這裡不是有紙么。我說,嗯,這些都是以前打過的紙,背面沒有用,怪可惜的。其實是心裡知道老師是極儉省的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打印完了之後老師幫我逐字修改,將“十分稀少”改成“尚不多見”,又指著結論處的“漢字使用的情況十分靈活、隨意”斥道,你這等於沒說。改了一大段之後我十分赧顏地發現,這和老師的博士論文的開頭沒有什麽區別了,老師揮揮手,這不算抄襲,這是這類論文無法避免的套路。(話說我問起老師爲什麽我那篇慘不忍睹的論文會被評為優秀,老師笑眯眯地說,因為至少你不是抄的。我立刻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又不辭勞苦地親自動筆為我的緒論添上一些在我看來都是不必要寫的概述,我於是大為不滿,噥噥地說,能看我論文的人必然是懂的,何必寫那麼多。老師呵呵一笑說,都是不懂的,還是寫上吧。
之後又填寫優秀論文申請表,優秀論文摘要,等等,好容易忙完這些,老師問我,讀過XX的論語XX嗎?我做出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老師遞給給我一份材料,讓我幫他寫了。打開來看,是論語的白文,翻譯成了英文,後面又有一個問題,讓根據XX的論語XX做出解答。李索老師戴著老花鏡,念道,“子曰,予慾無言。子貢曰,子如不言,則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大致意思是XX認為這句話傳遞的是一種樸素的,溫暖的生活態度。
我說,胡說八道。
老師又笑,又繼續念,“禮云禮云,玉帛云乎哉?樂云樂云,鐘鼓云乎哉?”材料里將玉帛翻譯成禮物,鐘鼓翻譯成樂器。還沒念完老師自己先笑了。老師又看了看,交給我,說,把這些問題答了吧。我做難色,說,我怎麼答呀。老師說,那就按照你的理解答吧,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
老師又說,這是某某學院的院長托我寫的,我跟他說這個就不用我寫了,另給你找一個人來做吧。我在心裡說,哼,這樣折壽的事情換我我也不願做……
又給我一本馬恒君的《論語正宗》做參考書目,華夏出版社的。看名字很眼熟,但是始終想不起來,一本華夏出版社出版的書能讓我在哪裡對其產生印象。我想啊想,終於想起來了,哦,在院長辦公室的書櫃里。
等到快要離校了我才發現太和商城有許多我愛吃的點心。比如一早就魂牽夢縈的紫菜卷,還有最近發現的燻肉大餅,還有室長愛吃的麻辣串和炒飯——它們聞起來都很香,尤其是那個名為香香靚炒的炒飯,若不是有過聞起來香吃起來不怎麼樣的經驗,我肯定會把持不住。
我常常一邊吃著紫菜卷一邊想,如果這個小小的韓國壽司店能被我帶到上海去該多好啊,那就可以天天為我做好吃的壽司了。
今天送走了蘇小妹。不過沒有太難過,畢竟開學時還能在上海見到她的——她去蘇州從上海轉。不過要再睡上下鋪,是不可能了,這世間有多少是不可逆的呢。
我今天拎著油汪汪的餅往回走,突然想到一個很狗血的事情。話說我的論文好像被評為優秀論文了……
下午的時候收到了錄取通知書。跑去行政樓領了長駐人口登記表,又跑去派出所辦理了戶口遷移證。出奇地順利,我坐在派出所冰涼的圓椅上轉圈,轉了幾個圈之後就辦好了。我於是很高興,走到怡海花園那裡坐車回學校,水果攤老闆問我要不要西瓜,一塊錢一斤,很便宜也很新鮮,瓜蒂上還有毛毛。踟躕一會,訥訥地點點頭。於是老闆開始切西瓜,在西瓜的腰上畫了一個圈,然後才小心翼翼地下刀,可是西瓜還是嘭的,炸了。我不由贊道,好瓜。我注意到攤邊已經放了好幾個炸成不規則形狀的瓜。又有中年婦女來買瓜,猶疑地問,是哪裡的瓜。答曰,蓋縣。又切了一小塊給她嚐。婦女銜著瓜,吮了半天,半天才說,真是太清甜了。於是將另一半也買下。
啊,高擎著調羹,又要唱老調調了——躋彼高堂稱彼兕觥萬壽無疆!
在這緊要的當兒居然殺出來一個學妹說是奉導員之命前來採訪,說是半島晨報的一篇大學生通訊。我於是傷心地摜下調羹,把西瓜暫且存放在水房了。
再然後好容易等採訪完,轉眼我親親的西瓜又被室長剝奪掉一小半。
大舒一口氣,高舉調羹,兩頰快樂地鼓動,汁水四濺。
今天上午在行政樓門口取錢的時候,回頭看見路邊的合歡樹開花了。
心裡驀地一凜,是該走的時候了。而我好像始終後知後覺,感覺不到自己將要離開這個不知不覺就愛上的城市。我好像還是混混沌沌地敷衍著沒有敷衍完的論文,行李未曾收拾,要見的人沒有見,還有幾個採訪被我無限期敷衍塞責。我還有一些願望沒有完成,比如去一趟發現王國,比如去一趟童牛嶺,比如再吃一次稻田屋美好的日式快餐,比如對汪老師說,我真的好喜歡您呀。
我還想再回到中山廣場,深處日俄時期建築的中央,張開臂膀,感受周圍撲啦啦飛起的鴿群的呼吸。大二時候拉贊助的那一段時間,每週都會來到這裡,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廣場上發呆,任鴿子停滿我一身。那是最像大連的大連呀。
我還想再回人民廣場,做個路人,高高仰頭看飄飄搖搖的風箏。對了,我還從來無緣得見大連的女騎警呢。這或許是比沒有去發現王國還要遺憾的事情。若干年之後回想起來,也許我會撇撇嘴,說,那也許是因為當年的我,人品不好。
我還想再回到星海廣場,在星海岸邊赤著腳行走,聞著總也聞不慣的鹹腥味道。或者麗嬌灣也可以,麗嬌灣的海灘上堆滿圓滑的鵝卵石,中間間或有小小的螃蟹。我總是覺得麗嬌灣看起來比星海壯闊一些,也許每次經過時都是傍晚的緣故,站在海邊更高的馬路上,看玫紅色落日將漁船融化在海里。海風吹過,心裡像是有洪鐘在撞擊,跌宕不歇,讓我覺得悲涼又開懷。
不過想了許久也許我還沒走就開始懷念的並不是這些,也許我往後走很久很久,仍舊會看到相似的或者是更好的情景,但是沒有青春相伴,大約就已然是不同了。
我終於是要畢業了,我還會作為一個研究生在另一個鳶尾花肆意開放的校園里度過若干年。我也許仍然會在下課鈴聲中隨著擁擠的人流和朋友拿著飯卡漫不經心地打飯,我也許仍然會抱著一摞貼著標籤的書逡巡於圖書館與宿舍之間,我也許仍然會在洗澡過後在站在陽臺上慢慢地梳頭,看著樓下激吻的情侶微微笑。但是我的大學時光,我的青春年華,永永遠遠地,留在大連了,永永遠遠地,留在大連大學了,永永遠遠地,交給2009年開放在校園里的合歡花了。
送走了黃姑娘,又與三公子分別。大學里又兩位摯友離開我的生活。
前天回到大連,就直接去了三公子家,顛簸一宿,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三公子和敏兒去超市買了肉,回來燒了好吃的紅燒肉給我吃。下午的時候送敏兒去車站,火車快要開的時候敏兒哭得梨花帶雨,我於是避開,由他倆纏綿,自己在月臺上來來回回散步,心裡有些惆悵,敏兒是個好女孩,和她在一起,她總是讓著我,而我總是不識時務地,就恃寵而驕了。
身邊的朋友都是這樣寵溺著我,由著我的女王脾氣。
後來三公子問我,為啥沒有哭。他不知道我已對自己發誓,再不在人前流淚。
昨天中午和三公子一起吃飯,三公子執意要吃皖南餐廳的木須肉蓋飯。我多年沒有吃蓋飯了,也并不想吃,但最終拗不過他,因為他說他來大連大學吃的第一頓蓋飯是木須肉蓋飯。
我也叫了一份麻辣豬肝蓋飯。叫上來之後我才恍然想起,這份蓋飯對於自己,也是有意義的,爲什麽偏偏想到要叫麻辣豬肝蓋飯呢。三公子微笑著問我,還記得那頓麻辣豬肝蓋飯吧。我笑,眼睛有些濕。
我平生第一次沒有粗暴地對待三公子,只是沉默地與他碰杯。我說,你和黃敏,會來上海嗎?
我的家在大連呀。三公子說。
我嘿然不語,半晌才說,你們兩個若是都來,多好,我可以找你們蹭飯吃呀。
三公子於是很陰鬱地看我。
14號節目組沒有活動,不想將這一天耗費在乏味的賓館里,因為心裡已經預料到比賽的結果可能並不如上天一向對我的眷顧,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出去逛逛,就當CCTV出錢送我來北京旅遊了。於是興衝衝給行吟發去短信,一起去國圖看古籍展吧。
在國圖門口見到了行吟,第一印象是,瘦。他穿襯衫、皮鞋,拎著我的藍色小水壺,悠閒走在前面,我穿那雙殘忍的高跟鞋,一瘸一拐費力跟在後面,心裡恨得牙癢。
後來我無限自豪地群發短信,我在和S先生的學生一起看古籍展。我就像個小孩一樣,跟在行吟屁股後頭,問一些很弱智的文獻學方面的問題。然後和行吟比賽誰被保安警告的次數多。——最後結果是二比一。好像總是我大條一些。
以為只是見他這一面了。豈料電視臺完節目之後16號早晨就將我們送到火車站由我們自生自滅去了(我買的是晚上的票)。我坐在火車站旁邊的肯德基里吃著乏味的早餐,決定將今天的時光付諸于騷擾行吟。於是又興衝衝坐地鐵來到北大,在五道口的肯德基里坐等行吟來接我去北大。
五道口肯德基眾多,行吟還跑錯了,總算輾轉來到我在的那個肯德基,天驀然黑下來,雨聲大作。於是兩人在肯德基里饒有興味地聊天,看外面黑洞洞的天空。後來回憶起來,是極有意思的。行吟請了有史以來第一個假,陪一個懵懵懂懂的老蘿莉在大雨中的肯德基里聊天,在老蘿莉的記事本上寫磕磕碰碰的繁體字,寫古典文獻學的書單,寫,若學多情尋往事,人間何處不傷人。
然後嘻嘻哈哈等到雨停,天又重新亮起來,動身去北大。博雅堂、漢學書店逛了一遭,回想起和師兄逛復旦周圍的書店,跟在師兄後面聽他講書,而後愈發覺得行吟言行倶像我師兄,在書店里拍著某某的書歎氣,說,嘖嘖,書搞成這種暢銷書一樣的,是很討厭的啊~~好幾次差點脫口叫行吟師兄,小小地汗一下,不能讓他太得意了。
中午吃了飯之後在北大樹林蔭翳的小路上閒逛,居然在未名湖邊的樹林里看到一隻金花鼠,在我舉起手機拍照之前倏地鑽進草叢不見了。走到半路深覺高跟鞋害人,乾脆豁出去拿出從梅地亞酒店帶出來的一次性拖鞋換上,施施然靸著拖鞋在中國最高等學府里蹦蹦跳跳。
陰雨下的北大漂亮又沉靜,水蚊子在水面上費力地划水。然而行吟說秋天的北大更美,美得要融化了,說得我很心動,然而最終撇撇嘴,復旦也很漂亮的……光華樓很漂亮。
從西門出來,看看石獅子,又跑到北大圖書館看看著名的據說有貓膩的石獅子,嗤嗤笑了半天,又去藍旗營的豆瓣書店和萬聖書園。
可惜萬聖書園是沒有看完了,因為和任總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時間已經很緊,還沒看到語言學專櫃就得回去。心情十分沮喪,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來北京,讓師兄一樣的行吟帶著懵懵懂懂的我到處逛書店了,更何況還是萬聖書園——這據說是北京市最好的書店呢。
害行吟“晚節不保”請假陪蛐兒閒逛一天,還被蹭兩頓飯,想來十分不好意思又是十分開心。長兄如父,總不自覺地將書店裡低頭翻書的行吟的背影當成是師兄,於是即便問最幼稚的問題也并不覺得丟臉。
13日早晨到的北京,穿十分不適的高跟鞋,戴醫用口罩,擠出擁擠的北京火車站,跟著負責杭州賽區的周凌老師坐上小巴,一路向南,穿越小半個北京,在我疑心快要到山東的時候終於緩緩停在位於五環之外的星光影視園門口。於是顛簸一宿,終於“下榻”星光梅地亞酒店。
下午的時候我的室友也到了,是個揚州女子,南師中文系畢業,目前在南京一所聾人學校教書。幾天下來與她同處一室,一起吃飯、看電視、錄節目,躺在床上天馬行空地從歐美電影聊到韓劇,像兩個最純粹的女子。傍晚的時候她會給丈夫打電話,站在窗邊面對窗外荒煙的景色抱怨這裡太偏僻、飯食也很差,糯軟的揚州話里帶著無盡的嬌癡,我則拼命擺弄手機上的MSN,和她比起來實在像個孩子。
下午的時候,被召集到錄影棚,講錄製步驟。原來是每個賽區一百個選手搶七個搶答機會,答對者可進行下一步答題。我一聽便隱隱覺得不安,這樣看來,是運氣大於實力了。錄影棚裡擠了四個賽區(重慶、武漢、西安、杭州)四百位選手,人聲嘈雜,我則十分疲憊了。不過有意思的是,穿旗袍的有,但穿漢服的卻鎮住了全場。當然穿漢服的不是我,是西安賽區的姑娘,三個穿了盛世霓裳的衣服,還有一個穿了九州的水紅色曲裾。另有一個五六歲的囡囡,穿著大紅色漢服,頭上梳丫髻,引來滿場的鏡頭。我於是也不再為自己沒有穿漢服感到遺憾了,心安理得地穿著自己的VARO MODA小禮服。
杭州賽區的實錄是在15號晚上七點以後了,在酒店大廳等待通知的時候曾看見十幾個個頭高挑氣質出眾的女孩子拉著拉杆箱走過。當時我與室友說大概是17號錄製的海外賽區的選手吧。等到進了錄音棚開始錄製了才曉得,原來那是女子十二樂坊。於是深感幸運,聽她們演奏了三遍茉莉花。
當然也如願看到了王小丫、高博。無甚感覺,隔著一百多度的近視鏡,覺得和電視上也沒有什麽區別。
我毫無懸念地做了炮灰,倒不是題目出的難了,題目本身簡單得讓人流淚,諸如歐體是歐陽詢還是歐陽修、小李杜的李是李商隱還是李賀、唐僧是玄奘還是鑒真之類的弱智問題,只是一百個人搶答七個機會,輪上我這個向來運氣不是怎麼好的人,恐怕幾率實在太小了。
不過我一點也沒有覺得遺憾,幾天下來依然興致勃勃,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