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俄羅斯風情街,見了湯老師。湯老師去年十二月份結的婚,可惜那時我在圖書館備戰。這個月16號湯老師的愛人剛生了一個女兒,我遍尋包包的每個角落,發現兩枚雲南的牛骨簪子,於是揀出一枚給湯老師,算是給小女孩的禮物。
正巧在湯老師那裡趕上二十世紀日本畫展,認識了收藏家劉先生,在朝鮮開有煉油廠,極得意地給我介紹他收藏的種種日本畫,又讓我用篆書在來客登記冊上簽名。看看前頭的簽名,俱是大人物,於是不敢下筆。更遜的是,篆書忘記大半,區區幾個字,我查了半天說文。
何老師畫的蝦子也展在旁邊。
展廳一角的瓷甌,好玩得很。
和湯老師還有劉先生聊到中午,蹭了他們一頓工作餐,而後與湯老師道別。湯老師看朋友向來很重,面對分別頗有不捨,而我也有些鬱鬱起來。在大連四年,認識了湯老師這樣的忘年交,是我的幸運。如今我終於面對大連湛藍的天空分外不捨。
而後又去汪老師家,坐在客廳的矮床上絮絮聊了很久,其間穿堂風不斷,涼氣沁人。汪老師說,你看這大連,氣候多好,五年以後可一定要回來。
而後又給我她女兒從夏威夷帶回的耳墜子一副,是用草編成的,亮亮的靛色,我開心得不行,決定為這個墜子打耳洞。
大連的長者們,總是這樣寵著我,慣壞了我,讓我貪戀大連的涼風和溫暖,不願離開。
六點鐘的時候與汪老師道別。走到樓下的時候很傷感,我的記憶力實在是不錯,來過一次的路,就會記得。這能讓我在面對上海的時候,不會無端地,想念大連嗎。
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