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昨天去聽了王瑩老師的先秦諸子散文。

王瑩老師的講課風格我實在是很喜歡,不過許久未見,王瑩老師剪了櫻桃小丸子的髮型,十分的可愛。

據說近幾日會有大範圍的降溫和降水。

我和蘇小妹逛街,買了一塊很普通的金屬鏈的手錶。

晚上三個人又一起吃米線,因為等Sayuri等了很久,於是分外的飢餓。

天天守著考研論壇日月光華論壇復旦研招網等消息,心力交瘁,覺得這十天恐怕過得比考研前十天還要艱難。

害怕意外么

心剛放下又懸起來。教育部緊急通知,34所自主劃綫學校必須等到20號教育出文件之後才可公布複試分數線,不知其中會有何變化。

這次英語成績普遍走低,然而皇天不負,因我每天三小時的功夫,英語很榮幸地擠進高分行列——雖然這個成績若在前幾年肯定只能算個中不溜。

如果政治一直跟著英語走的話,也許不算太糟糕,我完全可以高枕無憂,只是不知道教育部在賣什麽關子,本來近幾日就可以知道的分數線,非要等到十天以後才有著落,心中難免焦灼。

考死了一票人,然後又嚇死了一票人。

人人都在著急英語,獨我在著急政治。其實如果英語成績和政治成績調換的話,我恐怕就可安眠——格么我到底在害怕什麽呢,害怕意外么。

又見圖書館

這些天里看了兩部電影,Nicolas Cage的NEXT,還有老電影,肖申克的救贖。這兩部電影我都很喜歡。不過看完了還是刪掉了,電腦硬盤和移動硬盤空間都即將告罄,最近又收了讀書雜志和經義述聞——高清全彩的掃描,文件大得嚇人。

上午上李索老師給歷史系研究生上的訓詁學,結果是我很後悔,內容與去年無異,連講義都一樣,逡巡于掃盲階段,我握筆在去年的筆記本上畫小動物,昏昏欲睡。其實即便是這樣,還是會忍不住去聽,學校里可以聽到的值得聽的課程多少啊。

我問起李索老師的中華文化元點導讀課何時上,李索老師笑言,你就別來了吧,去年不是已經上過了嗎,都是老內容。

我於是怏怏的。

實在找不到地方看書,於是和蘇小妹回到老地方,曾經信誓旦旦,考完再不踏足一步的,圖書館地下室。其實圖書館地下室實在是學校里最適合自習的地方,大桌子、采光充足、安靜。只是考研前後,坐在圖書館里的心境已是完全的不同。只是身邊沒有Sayuri,讓我有難以言說的惆悵。

桌子上還殘留去年搶座位時我留下的一大灘墨水漬,再看到它時,左腳腳踝處就有隱隱的痛感。

腳踝處的舊傷提醒我,我大概是再也不能從高處往下跳了吧,那是我兒時十分喜歡的遊戲。我總是創造讓人驚訝的成績,六級臺階,七級臺階,有一次從八級臺階上跳下來,雖然毫髮無傷,但自己也嚇了一跳,以後就沒有那個膽量了。

厂丫厂丫厂丫厂丫厂丫

背國語注音符號第一式。

注音符號很好玩,和古文字有關,所以背起來不費力。

其實還可作為密碼,例如某君用注音符號發來一則短信:“厂丫厂丫厂丫厂丫!”我握著手機,差點暈厥。

衣服

這兩天衣服穿得亂七八糟,唯一的羽絨服被Sayuri晚上借出去上網,路上劃了一個口子。第二天早晨我想起來去打點熱水喝,覺得這件衣服堅持短途應該沒有問題。

結果是,風很大,我周圍開始有紛揚的雪花,我驚異,啊,怎么,下雪了么。後來猛然反應過來,低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衣服的口子處鴨絨正在爭先恐后地跑出去,被風帶上了天。

嘎嘎嘎,真有意思。

不過沒有衣服穿了是真的,我於是穿室長的睡衣——那是她小學時候的棉襖。3號下午我散著頭髮跑到光伸電話超市去查分,路上遇見院長,院長看我打扮成這樣,表示奇怪,你怎么穿成這樣啊。

今天去找院長,師母也在,笑盈盈問我考試如何。

YOU SET ME FREE

蜜雪兒有首歌,叫做YOU SET ME FREE。

題目或可作為我今日心情寫照。

我如約被拯救。

我的語言學如約在我的慘不忍睹的公共課裡鶴立雞群,只是比我想象中要低了一些——我以為我能考一百三四十的。

我的語言學,從未背叛過我。

(這篇博文是不是太隱晦了?呃,我的意思是,我考得還好,謝謝諸君掛念^_^)

我等著你來拯救我

昨晚夢境紛繁,夢見查分,查了一晚上也沒有查出來。

七點她們都起來了,回來的都是考研的,早早回來補實習。所以一大早便起來,洗漱然後上開發區實習。

我很困,因為自覺夢裡掙扎許久,疲憊不堪,然而也還是跟著爬起來了,今天停水,要起來在停水前洗漱、灌水。

拾掇完以後就不知道要做什麽,也不想吃飯。看了看時間,上午八點,還有七小時。

於是爬到床上來上網。

還有七小時我就可以得到拯救。

我真的可以被拯救了嗎?

還有一天

周圍捷報頻傳,我則惶惶不可終日。

新消息是,明天下午三時就可以通過撥打聲訊電話查詢分數。

這幾天沒有正經做什麽事情,在優酷上看老版的包青天——陷入童年的回憶的時候,往往忘卻一切不快。

天黑以後聽了一晚上的藍色歌子,在高亢的旋律裡面努力遏止自己暴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