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業大賽又開始了,網吧裏三公子不知何時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我於是偏過頭去和他說有人想和我們合作做漢服銷售方面的事情,三公子點著頭,抱怨著最近心緒煩亂,覺得事情很多。
我何嘗不是這樣的心情,焦躁,且虛弱。
於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商量著計劃,商量到激動處三公子放大聲音,我也側過身去,這時候坐在前面的小黃同學轉過頭來用她那雙舉世無雙的大眼珠子掃了我們一眼,三公子立刻閉嘴,我轉過身去專心看電腦,血液凝固。
我在搞什麽啊,真是的,又沒做什麽虧心事!!!
感冒沒有好轉的跡象,早上強迫自己起來,頭疼慾裂,語文教學大綱研究課的老師實在是非常自戀,具體情形不願詳述,我亦無多少興趣看她在講臺上手舞足蹈,只是她洪亮的嗓門常常把我從《古代漢語教程》中驚起來,茫茫然看看她的血盆大口,又低下頭去看書。
張在《古代漢語教程》中提及右文說,大二的時候在古代漢語課上做斷句聯係時見過王聖美關於右文的理論,自然是我得意地站起來將它嚓嚓嚓斷個乾淨,那時候便覺右文說很有意思。個人認爲,無論是假借詞,還是形聲字中的音符,它們在上古時既然同音,那麽大概會有關係的吧?比如在漢語中,很多表示大的,宏闊的,都是a,ang,ong之類的韻母。當然,洪誠和張世祿都對這種觀點不以爲然,不過齊佩榮好像比較支持的。
最近非常想寫文章啊,鬱悶,欠了自己一肚子文債。
《MY BOSS MY HERO》裏面,美喜男那件白色和服很漂亮。我於是很痛苦,我發現我的審美總是偏向于和服。我是漢網清理員、桑林定案師啊買嘎的……不能這樣墮落啊……救命……
中午的時候孫姑娘縮在被窩裏偷懶,我吃飽了沒處休息,於是就躺在孫姑娘被子上,壓得她嗷嗷叫喚,這時候流氓姑娘進來了,嘆口氣,說道,我雖然老了,但是這種場面……
皆絕倒。最近寢室裏總是出現這樣暴笑得場面,譬如昨天晚上,我在上鋪看書,總是吸溜著鼻涕,我嫌煩,於是拿紙巾搓了兩個巨大無比的球堵上,楊小孩、孫姑娘和流氓都在下面,四個人說著話,這時候我叫楊小孩,她只顧説話沒聽見,我於是伸手下去揪她的頭髮,這時候右邊的紙球……掉了下去,流氓和孫姑娘都目睹了它的掉落,楊小孩背對著我,沒有看見,她疑惑地撿起掉在她床上的紙球,翻了個個,仔細看著,不明白這是什麽,所有人都忘記了説話,這時候楊小孩擡頭,看見了我鼻子左邊的紙球……
流氓和孫姑娘笑得癱軟。
流氓好不容易緩過來以後對我說,你要是及時把你左邊的那個拿掉,她就不知道那是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