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去金石灘吃散夥飯了,據說是租住一棟別墅,下午和晚上在海邊玩,有篝火,晚上在別墅里吃東西,唱歌。我沒有去,因為價錢太貴,中午時候想著自己該去哪裡吃呢。結果小胖打電話來,於是攜另一位姑娘共赴開發區的必勝客。
蔬菜沙拉吃得比披薩多。
然後回來繼續昏沉沉地寫論文。我好像終於對論文產生感覺了,尤其是寫到形借那一塊。我發現一提到形借我就像是被打了強心針,神采奕奕,兩眼放光。那天答辯的時候便是這樣,劉建華老師問到形借,我於是blablabla說了一長串,大有出了一口氣之感。
他們都去金石灘吃散夥飯了,據說是租住一棟別墅,下午和晚上在海邊玩,有篝火,晚上在別墅里吃東西,唱歌。我沒有去,因為價錢太貴,中午時候想著自己該去哪裡吃呢。結果小胖打電話來,於是攜另一位姑娘共赴開發區的必勝客。
蔬菜沙拉吃得比披薩多。
然後回來繼續昏沉沉地寫論文。我好像終於對論文產生感覺了,尤其是寫到形借那一塊。我發現一提到形借我就像是被打了強心針,神采奕奕,兩眼放光。那天答辯的時候便是這樣,劉建華老師問到形借,我於是blablabla說了一長串,大有出了一口氣之感。
我看了安吉麗娜朱莉的《換子疑雲》,茱莉在劇中憔悴的造型十分具有顛覆性,而故事情節正讓我想到巴東的事情,默。
上午答辯,坎坷之情,出乎我意料。八點半開始,輪到我時候已時十一點,陳述完畢後便是午飯了,於是又等下午場的答答辯組問,我沒有出去吃飯,在教室後面擺弄電腦,心情十分的差。
小豆下午兩點鐘就走了,我以為我答辯完畢還能見著她,可是答辯完之後又重新打印稿子,又修改稿子,修改兩邊之後交上去,已是兩點半。
回到宿舍的時候小豆已經走了,老大說室長送她走的,我拎著電腦,站在宿舍中間發呆。
遇到一件齷齪的事情。但是中有一句對話十分經典,令我解頤。
大街上,某男將胳膊搭於我一位女友的肩膀上,垂下手借機揩油。我這位女友於是說,大街上那麼多人,拜託你能不能衣冠楚楚一些。
明天照畢業照,很是期待,借了相機。我要和李索老師、王瑩老師,高日暉老師洪雁老師合影,四位我最感激的老師。
去年的這個時間,我看顛崽穿著學士服,與李索老師合影。當時我很絕望地想,一年後我才得以解脫,那是多么渺茫的事情。
學校里的槐花開得那麼好,我到晚上才發現。
室長兼職的學校發了雞蛋若干斤,粽子一盒。樓下傳達室的微波爐壞了,我們於是去其他宿舍樓熱粽子。熱粽子的當兒我發現宿舍樓外那一株高高的槐樹如霜凌冰掛,雪白雪白,散發幽香,像暗夜里驀然落下的雪。於是童心大動要夠那槐花吃。
小短腿夠到那麼高的槐花不容易,繞著樹轉了半圈,無處下口,一籌莫展。看了看四周,有一對情侶在五米外抱在一起啃著,很忘我。小短腿於是照著樹踹了一腳,用右腳踹的。因為左腳今天下午又崴了,在舊傷處,彼時我左手擎著一根雪糕,右手在手機包裡找鑰匙,然後在走了四年的臺階上踩空了。跑題了,踹了之後樹上啪啦啦落下來好多種子,砸著周圍的灌木劈啪作響,還砸到了小短腿的頭。
小短腿看了看那對情侶,還在啃,似乎沒有受到影響,於是又蹲在灌木旁邊,伸手撅了一根枝條——費了很大勁才撅下來的。而後站起身用枝條夠離我最近的枝幹,好容易夠到我能拽住的高度,便一把攫住,狠狠地揪了幾把嫩嫩的槐花。
其實也並不十分好吃……香氣燻得我有些頭暈了。倒是吃了雞蛋兩枚。槐花放在一邊,與雞蛋殼子一起。
繁忙。
上午將就著處理了最後一個學分的事情,接到院長任務一個,在院辦遇見高日暉老師,說了幾句話。
下午去院長辦公室交任務,在院辦複印東西。於是伊閆鋒老師將一份文件遞給我,囑我回去時交給院長。而後伊又問我,你是研究生還是本科生?答曰,本科生。哦,伊又問,是給李老師幫忙的學生?
沉思半晌,答曰,不是。
對了,中午和老大吃的酸菜魚,真是很好吃,我敲著盆沿,對老大說,這菜湯不如裝回去泡麵吃……可做雪菜肉絲麵,味道一定極好。老大鄙視的看我。
我把我那一塌糊塗的論文交上去了,花去十幾塊錢打印費,十分的心疼。在辦公室裡裝訂四份論文的時候也十分不順利,裝訂器屢屢不配合,於是這份本來就慘不忍睹的論文在面子上更加令人難堪了。
心情變壞,像在陽光下迅速散髮異味的西瓜(為啥想到了這個比喻喃,因為我今天下午吃了一小爿不新鮮的西瓜)。李索老師對我從來是放心的,所以才對我放手不管。然而交上去的論文也是在難以讓人滿意了。
看了Nicolas Cage的《Knowing》,結尾亦令人不快。有時候羡慕信仰宗教的人,面對我最怕的東西的時候,我總是被深深的孤獨感輕易攫住,而他們大率都是極坦然和愉悅的吧。
大連的天氣實在是適宜的,穿一件纖薄的針織衫仍覺有寒風簌簌。抬眼極目遠望,是草木蔥蘢,山色遠近濃淡。然而我無緣與這些約會,整日盤腿坐在床上敲字。
心情沒來由地不好,大率是被論文折磨得失去了耐性。很多要讀的書,要寫的字,要處理的事情,都擱置一邊。然而論文寫得也並不好,李索老師想必會失望。
週日又要去理工大學城市學院講課,講四節課。可是手裡一件漢服也無,只好四處尋人求借。心裡苦笑,經手的漢服何止三五十套,到頭來自己的櫥櫃里卻只剩下一條衣帶。
窗外大風呼嘯,綠色的楊樹葉子在太陽底下反射銀白色的光,看起來頗覺這韶華奢侈。
昨天上午還在尋思李索老師怎麼還不找我問論文呢,當天下午就接到電話。揪過去詢問一通,放回,蔫蔫的,什麽時候才能寫完呢,交定稿時期迫近了。
對著WORD ,覺得頭快要炸了,整理下來的資料就有八千多字,根本沒有空間發揮——光是堆砌資料實在是沒有興味的,也無法交差。
昨晚停電,停電之前因為小事一樁,解散了自己的QQ群,心事久久難以排解,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停電後正好有理由睡下,悶悶不樂地裹在被子里。在黑暗中摸索洗漱的時候看見窗外夜空有三枚孔明燈緩緩向南方飛去了,淒婉之情令人傷心,誒,昨天是汶川一周年祭。
今天又是一個端午節。三公子覺得很傷心,因為我不準備祝福他農曆生日,堅持要到陽曆才祝福,然而我把他的陽曆生日也記錯了。
整論文,最後是被論文整得死去活來。寫到覺得自己快要乾枯了,還是進度寥寥。李索老師從來不問我的論文,這大率是對我太放心了,讓我頗覺愧疚。昨天中午吃飯的時間在文科樓前遇見李索老師,穿西裝沒有打領帶,笑眯眯與我說話,而後道別,決口不提論文之事。看著他的背影我覺得匪夷所思,李索老師是不是已經忘記他帶我論文這件事情了呢……
不論如何,論文是一定要寫完而且要寫得很好很好的,答辯組等著,殷老師也等著。
還差一學分至今索取未果,還有創新學分的小冊子未填,有這麼一個心事,心中便十分惴惴。
還有若幹事情,應當在畢業前完成。
今日512,紀念一年前在災難中罹難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