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級前冒著考不過的危險上來發了一篇博客,豈料那晚百度似乎生病了,除了首頁,其餘千呼萬喚不出來,只得將滿肚子苦水倒在天涯。現在講它們轉過來。
端午後
天公作美,遼寧省三十年來最大的乾旱,在端午節這天結束。端午節這天油然作云,適合做活動、穿漢服,然後第二天沛然下雨,姑娘們喜孜孜將腕上彩絲解下,活潑潑扔在水窪裏。
初七這天又是大晴天,我剛剛洗了澡,頂著柔軟的散髮在明媚陽光下飄然而行,心情並不好,移動硬盤坏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我的苑小盤,你要好好的。
剛剛浸潤過的學校很漂亮,顔色鮮亮,四處鳥鳴,還有若隱若現的花香,小葉黃楊開了米粒一樣的花穗子,香得很,我們正上課呢,從窗口驀地飃來濕漉漉的香氣,神清氣爽。
百度今天是怎麽了,很不好用,只好先把日記寫在天涯。
硬盤坏了,什麽圖片也傳不了。
硬盤若是真的沒法修了,10個G的資料付諸東流,這足以讓我自殺。
六級的前一天晚上偏頭疼轟然來襲,腦殼裏始終轟轟作響,疼痛慾死。我在自習室裏捧著頭痛苦地做完了兩套聽力題,最終失去熬夜的勇氣,時針指向一點,周老師在短信裏無情地恥笑了我幾句以後也銷聲匿跡,萬籟俱靜,偶爾門外傳來門開的吱呀聲音,然後是拖鞋含糊的啪啦聲。
兩點半的時候我爬上樓睡覺,原以爲明天會死在床上,誰料8點多便醒過來。
想著下午的六級我不必要地緊張起來,於是,整個上午,我
上吐下瀉。
考試時的心態倒是很好的——我幾乎不用作什麽努力就可以調整好心態。
不說了,不想說六級……
今天早晨六點半鈡的時候被鬧鐘吵醒,我嘆口氣爬起來,周圍的姑娘睡得很熟,小穎子在睡夢中呢喃了幾聲,把被子蹬掉了,我羡慕地看著這睡姿各異的七個人,爬起來洗漱。今天又要去市内,事情很多,時間很緊。
先去西安路修我的小盤……到了以後才發現換地方了,搬到奧利匹克廣場了,我只得先去一品星海找湯老師,到了一品星海卻發現鐵將軍把門,我這才想起他們現在應該在新希望花園的社區裏,於是又脈動雙腿朝新希望花園走。
社區的那個學國畫的老外見到我縂是笑眯眯的,在何廣文老師的鼓動下他也在我的簽名橫幅上簽下了他的中文名字:“齊白酒”。啊,我笑道,我在晚報上見過你的。何老師笑笑,指指挂在墻上的那張報紙。
我覺得齊白酒這個名字,起得真的很妙,更何況,這齊先生生平最愛便是畫畫和喝酒。
告別湯老師和何老師以及那個愛笑的老外,我又奔波至百年城,見到西微和她的朋友,帶她們去二七選購布料,我再將布料送至汪老師處。汪老師的廠子在二樓,我很不好意思地在樓梯上摔了一跤,怦然作響。
回去的小客很擁擠,我大汗淋漓,踮腳站在車廂前面。年輕的售票員和漂亮的女孩子調笑著。大連剛剛下過雨,天氣雖然陰沉得很,但是空氣清新,時有涼風鑽進車廂,擦過我的胳膊。
疲憊,我閉著眼睛想,明天上午還有鄧論課,想睡懶覺怕是也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