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了踏實的一覺,醒來猶以爲是在夢裏,歐陽姑娘的倩影依然漾啊漾。
唉,關於訶子的問題,老早就想問她了,見面光知道有問題要問她,奈何再想不起來,今日早晨昏昏然醒來,驀的想起,懊悔不迭。
昨日我和歐陽手牽手四處亂扯淡,只聼得歐陽手機鈴聲不斷,歐陽苦笑:“汪財啊,UFE啊,苗裔啊,皆是問我,是否見到苑苑,要我代他們向你問好。”
我不由笑道,巧了,我也是,今天早晨收到一大堆問候,問我是否已和歐陽見面。
二人皆笑,心下暖暖的。
晚上睡了踏實的一覺,醒來猶以爲是在夢裏,歐陽姑娘的倩影依然漾啊漾。
唉,關於訶子的問題,老早就想問她了,見面光知道有問題要問她,奈何再想不起來,今日早晨昏昏然醒來,驀的想起,懊悔不迭。
昨日我和歐陽手牽手四處亂扯淡,只聼得歐陽手機鈴聲不斷,歐陽苦笑:“汪財啊,UFE啊,苗裔啊,皆是問我,是否見到苑苑,要我代他們向你問好。”
我不由笑道,巧了,我也是,今天早晨收到一大堆問候,問我是否已和歐陽見面。
二人皆笑,心下暖暖的。
天氣猛然躁動起來,今天好不容易澡堂開放,欣欣然去洗澡,回來的路上又出了一身的汗,恨不得再回去沖一遍。
防曬霜,遮陽帽,遮陽傘, 此為三重門是也。
我要防曬,我要防曬!這個暑假,說什麽也不能和自己作對了,非要曬到沒人敢要才好麽,我寧願熱死,也不願丑死……
實在是放不下快要寫完的小説,只得借來筆記本在宿舍樓下的自習室通宵。
起先自習室的插座是沒有電的,我轉了一圈發現問題,顫巍巍爬上桌子用筆把電閘給搗鼓開了。
忘記穿多些了,大連晝夜溫差很大,我一個人坐在冰冷的自習室裏,凍得手指也不停使喚了。
QQ群裏,小孩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開著玩笑,還算是給我解乏,然而QQ裏閃亮的頭像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幾個通宵看球的哥們。
天色慢慢變成寶藍色。
天色慢慢變成亮藍色。
我的文章終于寫完了,看了一下表,五點半了。
爬上床時困倦轟然襲來。
我給所有可能第二天早上找我的人發了條短信,讓他們上午時間裏不要找我。
結果十點鐘的時候被寢室裏的姑娘們大聲談論韓國明星的聲音吵醒,打開手機,嚇了一跳,接連三條新婚的熊熊的短信,說是網上皆在拿“孔氏後人”和“李氏後人”作文章,謾駡無數。
十萬火急,我撥通小陸的電話,此時不用這小胖子更待何時,小路乾脆地應了一聲就去處理。
我想睡卻再也睡不着,最終痛苦地大叫一聲,爬起來洗漱準備去上網。
流姑娘去買午飯了,問我要什麽,我說給我來份炒麵吧。
習慣于早晨起來空腹喝一大杯熱開水的我今天早晨混混沌沌居然空腹喝了涼牛奶並且吃下那麽多油膩的炒麵。十分鈡後我便上吐下瀉,最後從水房爬出來時,姑娘們形容我已面無人色。
八中的小學妹死在了上學的路上,人潮洶湧的長江路二裏街段。合肥公交426事件。
看著視頻我忍不住顫抖,一個鮮活的生命,一個漂亮的姑娘,當場死亡,現場血跡噴濺達五米……
來到八中論壇,看見了無數哀悼的帖子,又意外看見一個學妹,也永遠離開了這個多彩的世界。這個喜愛畫畫的姑娘,立志振興中國動漫。
銀杏樹下,這麽短的時間内,死去兩個鮮花一樣的姑娘。
去了姑娘的祭奠網站,首頁是黑白色的帷幔中間,姑娘如花的笑靨,那一瞬間似乎覺得這是在開玩笑——我從未見靈堂上擺放過孩子的照片。那樣鮮活的孩子,怎麽可以被框在這靈堂裏。
生命如此脆弱。
今日真是不開心的一天。
恍惚下綫,去水房打水,路過宿舍樓下的大鏡子,鏡子裏的人有白皙的脖子,鎖骨頎長,旁邊隱隱露出小背心的紅色吊帶,有些困惑,這情景好像似曾相識。
頭又疼了,小説又進入一個死角。
讓我略感到快慰的是,歐陽姑娘要來大連了,我要叫上滇癲和青露姑娘去看她,四個漢網人在大連這個沙漠好好聚一聚,是何等快事!
昨晚分明睡得很遲,今天卻起得很早,頗有些意外。洗漱過後便奔來網吧寫文章,在路上遇見了一群人在緊張兮兮地看一只貓。從遠處看似乎是一只貓在作弄一只喜鵲,不時上去咬一口,再轉個圈,樣子古怪而可笑,然而喜鵲似乎很鎮定,不動也不還嘴。走近了看才發現是只黑白顔色的小貓,幾乎是肚皮貼在地上的爬行著。大貓看起來兇神惡煞,似乎就要一口吃掉這小貓,那小貓已經被大貓作弄得打了好幾個滾。觀看的人群裏有女孩子發出害怕的聲音。我手裏擧著早飯呢,沖過去就對著大貓威脅地揮舞著手裏的早飯,大貓恨恨地看著我,警惕地跑遠。我抱起趴在地上的小貓,小貓真小,在我懷裏瑟瑟發抖,我抱著它愁開了,這該如何是好。那大貓又跑來了,嘴裏粗粗地叫著,似乎是在召喚什麽。我突然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一對母女。我小心翼翼靠近大貓,大貓見到我就跑了。我只得抱著小貓追上。然後把小貓放在地上。大貓依舊是粗粗地叫著,似乎很哀怨。我的心裏產生了強烈的負罪感。小貓邁動粗短的四條腿拼命朝叫聲的方向爬去,嘴裏發出了尖細的叫聲。大貓的身影頓時僵住,半晌又努力叫開來。小貓更加賣力地叫起來。大貓一躍而起,幾乎是一眨眼就跑到了小貓對面,用鼻子碰了碰小貓的鼻子。小貓在大貓身邊轉來轉去,大貓朝前走了兩步,又回頭看看小貓,小貓於是緊緊跟上,兩只貓的身影在落英繽紛的樹林裏穿梭,我站起身,揮揮手。
偏頭疼有愈演愈烈之勢,昨日又和姑娘們在市内頂著大日頭奔走好幾個小時,疲憊不堪,晚上七點半馬虎洗漱然後倒頭便睡,朋友發短信來問我吃飯沒有,礙於禮貌我掙扎著把手擡起來草草發去一條信息,睡了,晚安。
第二天早晨八點半起來,看見昨日朋友回的短信,是三個困惑不已的問號,不由失笑。
醒來以後意識到偏頭疼沒有因爲睡了一覺便消失不見,反而頻率越來越高,疼得我五官扭曲,左半身癱軟無力。
所幸中午洗澡過後便好了,大快。
忽然發現這幾日忙得暈乎乎,卻似乎什麽也沒做,要寫的文章未寫好,書也不曾看了,英語更是荒廢了一個星期……簡直是……我都在做什麽呀。
想起前幾日在大連大學報上看到的一則學生記者寫的名為吾愛吾師的採訪,採訪的是歷史係的魏剛老師,採訪摘選了魏老師的話,云曰:“要多看些白話文的書,這樣才能避免在別人的思想下形成定勢思維……”我瞪著報紙陷入困惑,為什麽是白話文啊?
猛然想到,很可能是魏老師說的是“白文”,這個笨蛋學生自作聰明地給加了一個“話”字,不知“白文”可以理解,但是改成白話文明顯是不通,難道這個學生記者不知道反問一下麽?現在的學生,都在想些什麽?!
帶著寢室裏的四個姑娘又在市内轉了一圈,美美吃了一頓米綫。
然而吃飽後姑娘們卻再不願動彈,只得打道回府,一路困倦慾睡,不提。
五一是個不倫不類的節日,卻有著轟轟烈烈的假期。
早晨輕手輕腳起來,作別還在床上神游的姑娘們,欣欣然坐上小客。
見過了高姐,談了一上午後直奔北方圖書城。買到垂涎已久的岳麓書社的四書五經,唉,在中華書局面前,我的岳麓都不敢拿出來……窮學生,也就能買個岳麓書社了……所幸岳麓的性价比還是很對得起我的錢包的。
累得很,坐車比走路要累多了。然而我還得撐到機房來寫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