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辯比想像中順利許多。也許是我被他們如臨大敵的陣仗感染了?竟然規規矩矩地做了好幾天的開題報告。事實證明這些其實作用不大,抵不上我端坐於椅子上,悠然回答答辯組的問題。問的最多的是Wsir,低頭帶著靦腆的笑容,問很老辣的問題。另外一個是上海人,聽說方向是本體論,問的問題不多,集中在可行性調查上。還有一個女老師,答辯之前被告知裏面有一個打醬油的,進來以後知道是她,但她的確提了幾個問題,還是比較中肯的問題。
BOSS千叮嚀萬囑咐最不放心的是我的可行性調查,我也不喜歡這個調查,我偏愛理論求證的過程,不得已設計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繁冗的實驗。然而中間的本體論老師說,這個調查其實可以不用,如果你偏重於詞彙的整理的話。我心內大喜過望,真切要點頭稱是時,被Wsir揮手駁回,那怎麼行,她做出這個東西出來,如果我說,不行,我覺得你的就不對,我就是不贊同,你能怎麼樣?還是得有可行性調查報告來說服人嘛!
於是又蕩到谷底。
相比較別人在過於不過之間掙扎,我的答辯算是在親切友好的氛圍中展開的,說說笑笑就算完事,所以也不苛求太多。
我是全學院最後一個答辯的學生。被放出來以後811已經黑燈瞎火地鎖門了,不由捶門大哭,誒,我的手機我的鑰匙包。
到食堂已經六點,在二樓不起然遇到雪姐姐和老美。今天既然不用教課各么我也不用太為人師表,所以公然調戲、打擊、傷害了老美童鞋。因我心情實在很好。
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