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第一天上課,下午上李索老師的課,下課後在走廊遇見李老師,淺談了兩句,他說不帶零六級的古代漢語了。我表示遺憾。他說焦冬梅老師會教,你也可去聽聽,沒事去幫幫忙,她是新來的。我說好。他又說,周三我帶研究生的課,你也來吧。我頓時很高興。
今天零六級的語言學概論,應當是焦冬梅老師在大連大學的第一堂課吧,有些緊張,且可能因為畢竟不是普通語言學專業的,所以沒有赫忠祥老師講課那樣手到擒來。不過還是很喜歡這個老師的。
我對焦老師說,李索老師交代,有需要幫忙的,您可找我。後來很後悔,當時太緊張,不該說“幫忙”,應該說“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才是。焦老師微笑點頭,收下我的電話號碼。
焦老師的古代漢語課,自然也沒有李索老師說的好了,客觀來說。但畢竟教齡很短,能夠這樣鎮定,已是不易。更何況是南大訓詁學博士,讓我羨慕不已。
困倦得很,睡眠不足。
今天把說文敘給斷了。居然在敘里找到了困惑已久的問題,為何“字”有“合體字”的意思,也有“懷孕”的意思。字者,言孳乳而浸多者也。所以“字”由“文”而來。
不過這未必準確,附會的聲訓也是有可能。
沙发!文盲路过,踩一脚。
周老师走了,新老师来了,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