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去江灣,兩次都撿到貓。這次的貓咪叫什麽名字呢,這幾天在養眼睛,去江灣目的本就在於養眼,又買了幾包胎菊、枸杞、決明子。且我愛它眼底藍色尚未褪去,留著無盡天真。姑且就叫它阿瞳吧。阿瞳是個小囡。
阿瞳是個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小囡,還在探索世界當中。祝福她永遠不知道這世間的痛苦和艱難。
非洲街上的那隻懶得我一度以為是癱瘓的小三花貓昨天下了小崽,好像是三個,像老鼠一樣小。老貓大概是累壞了,一直閉目睡覺。這是它第一胎,這是它第一次在這個四處瀰漫著荷爾蒙的春天里給這個田園貓過剩的世界里增添又一筆負擔。我看它疲憊的閉著眼的表情里已經開始出現了老貓固有的那種老謀深算的表情,先前那隻不諳人事的小三花貓已經永遠留在昨天了罷。世間是把殺貓刀。昨天還是個秒殺眾生的萌物,今天就是個不知羞恥地坐著露出菊花、表情慵懶又臃腫的大蠢貓。
若无道德,人也许会更自由!
一个不喜欢谈人生的人,谈起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