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意外碰見李索院長,汲汲營營地湊過去問開課的事情。院長於是慢條斯理地和我聊,聊到我的計劃,又聊到小學,於是聊到章黃學派,院長問我,章是哪個章,知道不?
我大汗,腳丫子在拖鞋裏蹭了蹭,猶疑說道:“章子誠?”
院長面無表情看著手中的筆,說到:“是章太炎。”
我的表情簡直可以用這個蘑菇來形容。
院長又問,那“黃”呢。
黃侃,我低聲答,尷尬至極。
失敗的一天呵……
晚上汪老師給我挂了電話。不知怎麽說到了安徽,汪老師驚訝地說, 你是安徽人?你普通話真好啊……我工廠裏有個小姑娘也是安徽的,安徽發大水呢,現在。政府洩洪,把他們家全淹了,她爸爸急病了。
我沒有説話,十分想哭。
早晨背起行囊去市内,快出校門的時候看見了程老師,老師微笑著說,我看到你博客了。哪一篇?我咽一口口水,緊張地問道。哦,程老師依舊微笑,就是那篇……說你撒著拖鞋去見院長的。大汗淋漓。湯老師的地盤又搬到了大商,我輕易找到了他的櫃檯,他不在,我經過時看見了櫃檯上擺放的麵塑,便知道這是他的櫃檯了。和湯老師聊天最輕鬆,四處瞎扯,不知不覺便到下午,於是告別,湯老師送給我一個麵塑的手機鏈,是一只小兔子,捧著一個胡蘿蔔。湯老師這樣的民間藝人,真的很純粹,又時間要寫上幾筆的。又去了木文堂拿呂著中國通史,這次服務員穿的是旗袍,心裏微微有不爽的感覺,正待提出,又無奈地掩口不說。
这蘑菇有意思
哈哈,蛐蛐还不放假?
呵呵,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我便在火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