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A

在樹影斑駁的上師大林蔭道,和流氓兔一起朝裡走,我幫流氓兔講,你看,地上好多圈圈。

這兩天是國際音標會議。覥顏與湯姆流氓兔他們去旁聽,看到牛人N多。潘、鄭張、江、瞿、朱,當然還看見了很萌很萌的方言老斯。

遇見囧事兩樁。我帶了江的書過去,席間坐在江的背後,會上討論激烈,江突然回頭,問我借去他的書,歘歘歘翻到某頁,與瞿說,國際語音協會是給音標排了序的!你看,XXX頁,是輔音,XXX頁,是元音……

流氓兔驚恐問我,他沒回過頭,怎麼知道你有書。我也驚恐答道,他後腦勺有眼睛。

課後又想做一些無聊事情,譬如攜書去找江要簽名。彼時江亟待解決煙癮,說過一會。我有事要走,就想第二天再要也無妨。於是離開,第二天茶歇時間里江突然回頭,問我,昨天是你找我要簽名嗎。我很感動,幾欲落淚,很苦楚地說,對不起老師,我今天書忘帶了。

另有一樁事體。我坐在速記員旁邊,旁邊的美女速記員在玩打磚塊。這時某大牛急匆匆過來,找速記員要紙,美女速記員非常殷勤,歘地撕下一張便箋紙。大牛很囧地說,我肚子壞了……

兩位速記員又匆忙翻包,翻來翻去無結果,大牛只得說,算了算了,就要走。我實在不忍看我景仰已久的大牛拿著便箋紙去衛生間,從包裡掏出一包未拆的紙巾遞過去。

結果他揣在兜裡急匆匆地走了。不留下一片雲彩。我頓時後悔,應該抽出兩張給他,給自己留幾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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