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灣送走了,再去看它的時候它已然很冷漠,不情願地被我抱在懷裡。它長大了一些。
昨天中午和下午都在港匯五樓,興致盎然的Q教授,以及一幫精力充沛的大男生,語速飛快的上海話(中間夾雜帶尖團的嘉定片上海話)。後來叫來小猴子,他居然融入得很快。
若我肯認真努力地學滬語,恐怕也不會瞪著眼在紛亂的語流中摘取能夠理解的零星字句。
晚上在斯波特,大叔的婚禮。大叔在這天實在是很帥氣的,我驚訝于這個平時悶聲不響,總是把明道袍穿得很乏味的男人穿上西裝后居然那麼瀟灑,大步走路的時候領帶飄飄,眼鏡框閃著飛快的光澤。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朋友的婚禮,這是否意味著我慢慢在走出一個年齡,真正站在了青春的尾巴上。同時也深覺參加朋友的婚禮是由衷快樂的。桌邊坐著是很久未見的故人和從未見過面的友人,相談甚歡。
可我卻覺出一絲苦澀的滋味,總覺得喜宴其實就是眾人拿刀叉享用新人。號稱最幸福的人,在這一天里其實是最受人擺佈的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前推著,身不由己,連幸福都是被施與的。
所以看見大叔低頭親吻他漂亮的新娘子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那動作帶點決絕的意味,突然覺得那背影很孤單。
大概是在那背影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唔。我知道是誰的昏禮了。呼呼~我昨天去漢網才知道的。唔。姐姐,表怕。婚姻不會改變你的。
回复軒轅如玉:呵呵這位大叔的婚禮和結婚照,並沒發在漢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