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昨晚的三隻螃蟹作祟,又興許是中午食堂裡過於油膩的干茄燒鴨作祟,總之結果是下午蹲在廁所里差點脫水而死。這種虛脫得暈乎乎的感覺一直到我輾轉于沃爾瑪超市時也沒有消失,反而因缺氧而加劇——週末超市人流洶湧,悶熱不堪。
沃爾瑪門口看車的老伯人真好亞。我扯著喉嚨叫一聲,師~~傅~~。他就從遠處跑來幫我挪車,還幫我把洗衣粉固定在車後座上。當然他沒叫我悟空你又調皮了。
四庫總目提要到了,翻了翻,覺得紙張頗有嶽麓書社的感覺,大慟。
晚上在相輝堂看的十大歌手決賽,因本學院有姑娘入了決賽。人聲鼎沸,燈光耀眼。巨大的彩燈打出像細胞一樣花花綠綠的泡泡,後來打出復旦校徽在頭頂上旋轉,頓時我腦門上出現三條黑線——這自戀的學校呵。
夜色掩護下匆匆回宿舍,寫下這篇博客。上午翻到自己以前寫的文字,發現考研過後那段時間里文筆最好,情真意切。果然是只有逆境才能創造詩人么。那末,我目前的文思枯竭,也是由來有自的了?當然不能如此找藉口,追根究底是我懶。
《毛詩正義》曰,“設有言而非志謂之矯情。”
這篇糟糕的博文,我啰嗦了那麼多,其實也沒有寫什麽!唉,誰讓我這幾天什麼也沒做呢!
愿为三只螃蟹 脱水 死而后已
我想你,阿蔗。
回复encozhong:然!我愛吃蟹!
回复阿蕨。:MUA!
你也去了啊,没见到你们专业抢的位子在我前面。。。 那个校徽不是一闪而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