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似乎過得很亂。
獻血飯吃得不爽,說是自助,可是也沒有什麽好菜讓我們自助,連一塊像樣的肉也找不到,不吃白不吃,我於是餃子餅子炒菜要了一堆,亂七八糟地堆在盤子裏,意外發現鍋貼,一直以爲北方沒有鍋貼來著,很興奮,可惜非常不好吃,居然有素餡的鍋貼,這泔水堂小氣至極!
晚上睡得很沉,想是獻血的緣故。
早晨昏沉沉爬起來,去上VF,在衛生間裏我看見了自己的臉,黃澄澄,嘴唇沒有血色,眼泡腫腫……
早晨起來發現我的《白鹿原》躺在楊小孩的枕頭上,我大爲傷心,又不好發作,只得可憐兮兮地說,你要是把書從桌子上拿走,就登記一下嘛。楊小孩大爲不耐煩,說不就是看一下嘛何必那麽麻煩。爭執兩句大頭也來幫忙,她說書又不是什麽貴重東西。我只得閉嘴。唉,她們哪裏了解藏書者的苦處。算了,一本白鹿原而已,若是古籍,我非和她們拼命不可。
當然啦,當然啦,她們也不會看古籍的。
看得出是一个有琴心剑胆的好同志哦!看了你的文章,相同的爱好,相似的境界。我也非常喜欢古籍,在我的床头,有两本书永远在,一本是唐诗三百首,一本宋词三百首,我犹爱后者,后者犹爱李易安和辛稼轩。若愿意加为朋友,我的qq532748363你家乡的朋友。
我也是你家乡的朋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