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佢贈與一副標籤——狂熱的文化主義者——宗教信仰一樣的狂熱。佢又曰,我是鐵血派,則你是鴛鴦蝴蝶派。
一笑,沈思。不知何以反駁。秀才遇到了兵?
不管如何,耗掉網絡流量三千兆,看了這么一出莫名的開幕式,實在是想要慟哭。也罷,再不去關心吧。我該關心關心我的論文,我堆作一堆的參考書,我該關心,千年轉注密碼如何破解。
翻閱說文的間隙里抬頭,與兩百年前埋首故紙堆默默不語的小學家遙遙相望,也許我該做的和他們一樣,在紛亂的聲色之間輕輕地嘆息一聲,關上門皓首窮經。沉默的蝴蝶,輕輕親吻灰撲撲的卷帙,曾經死守的陣地,與我無關。
你就是期望太大了,失望越大。反正是一场文艺演出,外行看个热闹,没有人去深究考证的。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于是说,这场开幕式的却让人有那么多失意之处,但那一阵阵的“子曰”也可稍有宽慰。
不要有什么期望。唯一指望的,是自己!
现在是绝望,觉得以前的理想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实现了,看清…的现实,不再报幻想了既然天下不得济,就独善其身吧
抱有一颗文化的心,从审美的角度把她带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把她和自己结合在一起,她本来就是文静的,不适合喧闹式的成名,捕捉她每个细节的美,并不放弃理想却认清现实,这样更好的她能属于自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