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書文苑傳顧愷之》:愷之每食甘蔗,恒自尾至本。人或怪之。云,漸入佳境。
給相民和秀蓮上課,他們愈發配合,我也愈發有感覺。女主人剛從韓國回來,贈我韓國防曬霜一支。我微微有些驚訝——以前一直認為他們不會和人相處的。
今天相民做題做得很在狀態,做到興奮處卻被我潑了冷水,最後一道題錯了!相民沮喪地看看題目,覺得題目出得太陰險,竟罵出字正腔圓的一句——肏!
我大驚失色,幾乎掉了下巴,問他,和誰學的?他只是笑,不說話。我又問,曉得是什麽意思嗎?他點點頭。我笑,說,以後不許說這個,別人還以為是我教你的……
而後教鄭秀蓮,這個孩子起先叫我老師,今天卻叫我姐姐。她嗜吃零食,可怕的是,愛叫我與她分享——我是不愛吃零食的,於是每每僵持。
今天上課說到教材這個詞,就提起韓國教材,問她,是否和網上說的一樣,將大連、山東等劃歸韓國。她說是,後來被中國搶走了。我說,哦……那你認為呢。她想了想,笑,書上怎么寫,那就是什麽咯。
我又笑,知道孔子么?
知道,我還知道……明子……
是孟子。
喔,對,孟子。
她抬頭拿韓語問她媽媽,孔子孟子是中國人還是韓國人?而後告訴我,媽媽說了,孔子孟子是中國人。
我笑,你知道嗎,孔子是山東人。既然韓國人認為山東是韓國的,那么孔子就是山東的咯?
她大聲抗議,媽媽說了,孔子孟子,都是中國人。而後翹起大拇指,說,孔子,是中國的,這個。
愈發覺得HSK實在是很垃圾,步大學英語四六級的後塵。碰到比較變態的題目,就搖頭嘆息,跟鄭相民抱怨道,HSK這個體系,實在是很爛的,和中國的大學英語四六級一樣,做這些無謂的選擇、改錯。
鄭相民說,韓國也是,日本也是,都是這種……語法的……如果不是這樣,我……能考八級!
想起前幾日在網上與人爭論,語言教學是否應該重視語法。這時恍然明白過來,不能也沒有必要要求學習外語的人像研究這門語言的人那樣對這門語言有系統了解。正如某人所說,若是考漢語,閱讀、聽力、口語、寫作,即可。
明天火炬來連,我們學校門口站了若干警察,進出校門憑證件,這兩天會停電停水。我在路上尋思,火棍和火炬,棍和炬貌似是雙聲吧,不是雙聲也是旁鈕?於是心下滿足。(事實證明什麽也不是)
我想到了一首歌,很想高聲唱一曲。
前幾次吃完蜆子都會覺得不舒服,昨天爲了證明自己并非是海鮮過敏,又跑去吃了一盤,事實證明,沒事!只是恐怕涼性的吃過了不好消化而已。開心中,如果蜆子都不能吃,那豈不是太慘了。
話說,今天早晨處處不順,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被室長借去,而我竟然忘記了手機里的鬧鈴,當我醒來把手機要回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五點半了。
而後手機的軟件不好用了,折騰了很久,不爽。
到餐廳去吃飯,吃了一半去櫃檯拿豆腐腦,回到餐桌發現自己吃了一半的雞蛋和燒麥被收走了,大怒,一看是個新來的小姑娘,算了算了。
前轱辘轱辘不转。。。后轱辘轱辘转。。。糠松死泥靼。。。哈!~~
我觉得,语法是客观存在的,是必要的,是一种规范。语言是活的,因此语法也应该是活的。如果一种制度把活的语言和语法变成了死的语言和语法,那么这种制度也该入土了。但语法本身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