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章

我也不曉得,在你面前為何總是帶著一些哀怨,像被夜雨打濕的丁香花,在闃寂無人的星光下唱歌,希望被你聽見。

我從25攝氏度,有沁涼海風的大連跑回38攝氏度的合肥,被烤得昏頭昏腦的時候自己都有些困惑,這是爲什麽呢。

昨晚有夢境,纏綿悱惻,醒來後仔細回想,卻體會不到了。

是不是只有夢裡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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