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一個樸實的名字。樸實得像被沖上岸的玻璃碎片,失去了浮躁的廉價的光芒和尖銳的棱角,被海水磨蝕得圓潤,充滿磨砂的質感,溫情又內斂。
攜筆記本去百腦匯找豬,和猴子,豬定了IBM X60L12,我給自己的筆記本貼了膜。貼膜的老闆開價120塊全套,上回去看到他在給一個女孩子的戴爾貼膜,我上前問價,他說150,便宜點可以到80。老闆看我眼熟,有些心虛吧。我笑,說,50。老闆低頭笑了笑,問我,你可是來貼過啊。我拿合肥話回他,我貼過還來這裡搞甚個,50可照?
後來來一個小夥子給他的惠普貼膜,只貼顯示屏,80塊。
然後猴子回家收快遞,我和豬又四處跑IBM專賣店看有無講價空間。過一會猴子打電話來說已經在毛毛的拍攝場所了。三里庵派出所。我和豬於是坐車去合作化北路找三里庵派出所,毛毛語焉不詳,說派出所在氣象臺對面,我們辛苦走到氣象臺對面時卻發現快要到我外婆家了。我和豬面面相覷,又打電話仔細詢問,方知南轅北轍。又徒步回走,好不容易走到三里庵派出所,回頭看看氣象臺,已經就剩指甲蓋那么一小點了。
拍攝人員在派出所的會議廳暫時休憩,我們三個進去,毛毛向他們介紹道,這是我同學。是清華大學的同學。我們都笑,說,是清華大學鋼北學院的同學。
事後,在萬通咖啡會所,猴子問毛毛,當時為啥介紹我們是你同學?豬說,對哦,我覺得好丟臉。
毛毛說,我喜歡同學這個稱呼,我做夢都想過幾天住宿的生活。
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電視劇拍攝,很有意思,女主角眉目溫婉,男主角遲遲不入戲,總是笑場,或是面對蛇形而來的出租車,不敢朝前撞。花絮不斷,攝像機和大燈吸引了很多群眾,圍了很多人,拍攝人員不得不屢次清場,我和豬還有猴子蹲在電視機後面,一面看拍攝錄像一面止不住地笑。
還是毛毛本人演得好,男主角演不開。出租車司機不得不來回倒車蛇形,每NG一次就把頭伸出車窗外用合肥話大聲抱怨:“我都快搞吐的了。”坐在副駕駛的演劫匪的小夥子百無聊賴拿著道具猜到亂揮,被攝像機拍下,導演和毛毛把他一頓罵。
男主角和司機一起擒劫匪的那一個鏡頭實在很有意思,兩個大漢將瘦弱的“劫匪”摁在地上亂揉,司機拿出手機打110報警, 是這樣說的:“可是110啊?……對對對……我們這裡有劫匪,快來。”
我們幾個快要笑軟了,說110都快成神了。
我們就像去攝影基地探班的影迷,猴子叫戴飯,我叫常粉,豬叫偉迷,於是帶飯、腸粉、萎靡三人在拍攝現場肆無忌憚地出現,指點江山揮斥方遒。
拍攝完畢后已是晚上八點,四人坐了道具出租車到萬通咖啡會所喝茶。這是最快樂的時光,像往常一樣或懶散或亢奮地聊天,連沉默都是默契。無法用言語形容,這少年時光。
成為朋友,應當有相對接近的見識、相對接近的經濟,毛毛和我們有些差別,幾乎是兩個世界的人,然而正是這差別,讓我們經歷了無數次不可能的奇跡,和快樂。
還有狐子,胖子,想念你們……不知道這個寒假能不能見到你們了。我親愛的,同學。
思念是一种病建议你听听我空间的背景音乐希望你能释放出你对你同学们的思念
爱情和友谊人生中最不能少的东西哪怕是少吃两顿饭哈哈希望你的同学们能看到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