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做噩夢,昨天因為太累,一宿無夢,噩夢終于結束,就像來的時候一樣突兀。
我夢見我和另外三個姑娘被惡魔掌控,我們反抗,逃脫,回到了原來的世界,到最后卻絕望地發現即便是這樣,也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下。
我夢見面目模糊的男性,在泛著銀白色金屬光澤的電梯里,我靜靜立在他身邊,靠在他肩頭。軟語溫存,笑靨流連不去。
夢境變得模糊,我又夢見,我抓破了自己的臉。
寢室里八個人走了五個,一下子空曠起來,我和老大去洗了澡,然后回來收拾寢室,收拾了一下午,腰酸背痛。沒想到把書從床上騰下來以后,我的床……居然可以這樣大……今天晚上我可以四仰八叉地睡啦。
昨天逛街意在散心,沒想到心情更差,今日沐浴、收拾豬窩,倒也沒有時間胡思亂想。看來我應該讓自己忙起來,像以前一樣,發狠地看書、賣衣服。
記日記,還是記一些有價值的吧,不管是有病呻吟,還是無病呻吟,都該是絕對的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