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過得很有些迷惘。
早晨照例是我起來得最晚,爬起來攬鏡自憐,發現右眼腫了。
啊,啊,自從活動過後,我變得特別嗜睡。當然啦,當然啦,這話若是給寢室裏的姑娘們聽見,她們准保會推我一把,然後說,你是最近才開始嗜睡的麼?
一個早上我做了什麼?忘記了。啊,似乎是練了會書法。我那花大價錢買來的寫字無比順暢不開叉的毛筆,在一個清晨莫名丟失,無法,只得拿起以前的禿筆興味索然地練,並不認真,不時走神和姑娘們說廢話,寫出來的字比用刷子刷出來的還難看,顏老人家若知道我這般糟蹋他的字,定要氣瘋了。
中午吃掉一盤茄子,一碗巨大的米飯。南三二樓的食堂,也就茄子好吃點了。對了,那裏的地三鮮很不錯,裏頭的辣椒很有生命力。雖然沒有肉,然而我吃得一樣香甜。
下午回寢室,琢磨一會決定看英語,看了一個小時以後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痛苦的折磨,欣欣然翻開楚辭,翻開古代漢語辭典,翻開康熙字典,開始翻譯《山鬼》,真好,正則的世界,馨香而單純,神秘而美好。用一個詞概括,便是,靈修。
這樣的工作自然是比做英語題要快樂多了,不知不覺間啃掉了兩個小時。若我不用學習英語,每日只在古籍裏徜徉,多好。
南三宿舍門口的三色貓似乎是懷孕了,肚子脹鼓鼓的。
而我,似乎已經很久未看到我的靈。
聽孫姑娘說它在北區,這懶貓,怎麼那麼勤快,溜到北區去了。
我其實很想念它。
過的真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