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終于沒有躲過床的誘惑,迷瞪瞪爬起來穿好衣服吃掉一塊薩其馬然後喝掉一杯豆奶。
肚子鼓鼓,坐在桌子旁邊沉思了一會,又賣力揮動四肢爬上床去欣然昏睡。
逃掉本學期第一節課,語文大綱與教學研究。
練字。依舊是顔體,突然想起上次的書法課,老師問,可知道書法四大家?我十分慚愧,練了兩年書法,這也不知道。
老師說,是顔、歐、柳、趙。
哦。
這日收拾桌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四本陸續買回的字貼,恰好就是這四位。顏真卿的顔勤禮碑,歐陽詢的皇甫誕碑,柳公權的玄祕塔碑,趙孟頫的六體千字文。
啊,我真是……好眼光。好懵懂。
練到一半又被李成老師叫去討論祭月的事情。唉唉!
下午的基礎心理學課,依舊是邊聼邊做漢語史稿的筆跡。
所謂206韻!還有106韻!平水韻! 十六攝!開口呼合口呼!一二三四等!這都什麽啊……看是看懂了,可是206韻要求全背下來呢!
七八節的公共音樂課,又被我翹掉,正是,翹課是會上癮的行爲。
七點以後,依舊是雷打不動的排練。現在我發現自己養成了一個習慣,別人問我,祭月是啥?我便欣欣然打開硬盤,把大叔那張標準照拿出來一亮。
於是眾皆驚呼,正點亞!正點!這個衣服太帥了!
於是我呲出牙,亮晶晶地笑。
那張十分經典、十分標準的祭服拱手禮照片,確實能引發不少人對漢服的興趣。
秋天到了,校園裏開放大朵大朵的蛺蝶,今天看見一只黃綠色的,手掌大小,我幾乎能在明媚的陽光裏看見它身後落下的翅膀粉末。
那天古代文學史課上,高日暉老師低聲講著漢宮秋。這時教室裏飛來一只黑色的蛺蝶,撲打著玻璃,想要出去。中文係女生居多,多少被這蛺蝶吸引得有些走神,皆停筆朝那蝴蝶望去,為它着急。
我看著它直愣神,窗口明明就在它旁邊,它只消往左飛一點……便自由了呀。
恍惚低頭,繼續看漢語史稿。再擡頭時,它小小的身影,已經不見了。釋然,爾後又有些惆悵。
新買的硬盤快要讓我神經衰弱。處處小心,不讓它受震動;不讓它受靜電;不讓它長時間工作;不小心被硬盤盒子砸到腦袋,先心疼硬盤,忘記心疼自己的頭;網吧的電腦裏有病毒,硬盤拔不下來,又不忍心直接拔,急得要砸電腦……心一直被它牽著,我覺得我養兒子恐怕也沒那麽上心。啊,如果我的小盤會開口叫我媽多好……胡思亂想中……
在網上查了很多正確使用移動硬盤的常識,這才明白,上一個朗科的硬盤,能被我這樣折磨到一年,已經顯示出超強的抗折騰能力。唉。
所謂206韻!還有106韻!平水韻! 十六攝!開口呼合口呼!一二三四等!這都什麽啊……看是看懂了,可是206韻要求全背下來呢!—-快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