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是要拔掉了,陸續陪伴我兩三年的智齒。去長海醫院,醫生一看就說,要拔,都錯位了。我於是很痛惜,對身體每一部份都是憐惜的,何況是深深植根于我的牙床的智齒!雖然初萌芽時給予我無限苦痛,後來也屢遭它們困擾。
先拔了左上角的智齒,兩個醫生一拿銼,一拿錘,叮叮噹當一陣猛敲,雖然打了麻藥,但是被敲得頭昏腦脹的感覺也是極度不爽的,覺得自己快要得腦震盪了。
醫生讓我看託盤里我那枚健壯的修長的智齒,讓助手拿雙氧水泡上,我咬著滿口棉花,一陣歎息。
插播花絮一,拔牙時楊君作陪,在住院部門口代我向一個白大褂詢問牙科怎麼走,用上海話。白大褂看看我又看看楊君,翻翻眼睛,又笑一笑,說,你們看外科做什麽。
楊君鬱悶極,改用普通話大聲道,是牙科,不是外科。
上海話里外科與牙科發音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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