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忙備考忙得昏昏然,倒數第二門是古代文學史,最後一門古代漢語則不用擔心了。
古代文學史背得我很心焦,因為和一群不愛古代文學史的人在一起復習這個,實在是一種折磨。
美麗的監考老師是我們的外老師,我老早寫完了卷子,於是在試卷上畫小漢服,默詩詞,這老師便笑眯眯過來看我寫的,說,字不錯的,好好練練,說,你怎麼在試卷上畫東西呀,巡考的過來怎麼辦?說,姑娘你是哪里人呀?
我很痛苦,我想早些交卷,不想坐在這裏如坐針氈。
昏天黑地地整理完了祭月的方案,幾乎是將周禮禮記儀禮朱子家禮明史禮卷通通翻了過來,效果差強人意,陸陸幫我問了幾個老儒,都說,將亞獻和終獻刪去只保留初獻是可以的。那麼,我便放心,怡然憧憬中秋節的星海之夜,早就聽說這著名的景點到了晚上美得要融化。
聽到一首日本的尺八音樂《宙》,空曠,空靈,震撼,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