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陰呵……
提溜著一袋小包子和一袋牛奶去上鄧論課,在新聞科樓下買了一份半島晨報。和在合肥一樣,縂要買份當地的報紙來看的——我不愛看電視。
普洱六點四級地震,我起初未反應過來,倒是滇癲,很激動,讓我看這地震的級數。我驀地反應過來,良久淒淒一笑,覺得很是諷刺。
於是給周老師發去慰問短信,問他那裏可有震感,答曰離得不近,沒有感覺。我又回,這數字夠諷刺呢,呵呵。
周老師說天怒人怨。
是啊,今天天很陰。
周老師說他們那邊也是陰天。
恩……風雲變色……
紅彤彤的櫻桃擺上了大連的大街小巷,我甚是喜歡那甘甜的汁水。每年上半年,我獻血的時節,縂能趕上櫻桃成熟,孫姑娘從家裏帶來掉在第上摔裂了的櫻桃給我補血。
在清花緣門口看到一對老夫婦在賣櫻桃,清花緣裏走出穿著筆挺的女領班,竪起眉毛叫他們走開。老夫婦謙卑地笑著蹣跚躲開,櫻桃紅紅的,佔據了我的眼角,始終抹不開來。
回到學校,門口有老嫗挽一籃大個兒的櫻桃焦急地叫賣,顯然是天色已晚,想回家了,雖然我從來不買水果,但還是忍不住買下她的一半……
那櫻桃竟很好吃,寢室裏姑娘們鬧哄哄地搶,大頭抱怨,超市裏的櫻桃又貴又酸,不如這個划算。
我想到了這一期小説月報上的《男孩和他的父親》(約摸是這個名字吧),這不是一篇優秀的小説,太過理想化,然而描繪的現實倒是很逼真的——權益,只維護上層社會。
有爱心,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