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拖延癥和啰嗦兩項致命缺點,導致我在兩天多內只睡六小時狂飆三萬多字。代價則是後半段極為糟糕,不忍卒讀;以及消化系統崩潰,腹痛不止,瘦了兩公斤。不論如何,已經趕在死線前交稿。餘下兩篇,也都即將到死線,但居然一點也不想。我還是習慣性地前一篇要怎樣改才好。因為熬夜導致飲食不規律,再加上那些餛飩確實有幾天了,腸胃開始罷工。痛了上午,把留給狗弟弟應急用的蒙脫石散也吃了,下午略略好點,去動物園那邊上課,走路也扯到腸子,會痛。
去新學生家裡上課,時隔六年又開始給韓國人上課。我對韓文一竅不通,連你好也不會說。但說起來大概也是緣分——第一位學生就是韓國人。那位學生令我對韓國九零后孩子產生了長時間的刻板印象。我很喜歡他,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否配合我上課,從來都是要看他心情的。
新學生是女生,有著一位嚴格的母親,每天恪守亞洲母親的職責——督促孩子學習。孩子有點壓抑,但很善良很配合。我能做的就是儘量讓她快樂地上課。
這四十八小時內我睡了六小時,給學生上課四小時,其餘時間在寫東西。現在我可以放鬆點了,但我還是在想那位倒楣又很幸運的女豬腳。